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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房门边,我们两一起拉门,那房门却怎么都弄不开。
我和徐师傅又喊又叫,踢砸撬徒劳的用尽所有办法。
最后,我们俩背靠着门,喘着气坐在地上。
“徐师傅这房间为什么不能打开?”我靠在门板望着徐师傅问。
听到我的话,徐师傅脸上的恐惧更甚了,他瞪圆眼惊恐的看着四周,仿佛那些光束照不到的幽暗里,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我认识的徐师傅是胆子非常大的人,他敢晚上一个人独自在殡仪馆为那些惨死的尸体化妆缝补。自从看到这个房间的时候,徐师傅就表现出非常害怕的样子。
这个房间里到底出过什么事情能把徐师傅吓成这样?
徐师傅坐了一会后不死心的用手机拨打电话。过了一会,他沮丧的垂下手——手机依旧没有信号。
刚才我们就试图拨打电话向外界求助,可手机却诡异的没有信号。
我们叫喊门外的马文生,也没有任何的回应。
这个房间好像是个真空世界,自从我和徐师傅被那只白手拉进来后,就和外界断联系。徐师傅缩坐地上双手抱着肩膀,眼睛惊恐警惕的盯着幽暗的四周。
“徐师傅,没事的。马文生肯定在外面想办法撬门呢,没多久我们就可以出去了。”我安慰他。
徐师傅喃喃摇头:“不,我们出不去的。她来了,她来了……”
我被徐师傅的语气弄的后背发凉,颤声问“她是谁?”
徐师傅瞟了我一眼,叹了口气没有说话。
他不说,我也不敢再问。这房间里的气氛太诡异。
静坐了一会,为了节省电量,我把自己手机上的手电筒关了。刚一关,身边的徐师傅猛然的抢过我的手机,一边手忙脚乱的想打开手电筒:一边说:“不要关,不要关手电筒。”
我吓了一跳,赶紧从他手里拿回手机,重新按亮手电筒。
手电筒亮了,徐师傅才平静了一些。他看着我手里的光束,用几近哀求的声音说:“小柳,千万不要关手电筒,拜托了!”
我点头说好。
徐师傅重新陷入沉默。
寂静里,我竖着耳边捕捉那些幽暗里的动静。
“哒哒……哒哒……”房间某个地方突然传来似有似无的脚步声,
我心猛的跳,摒住呼吸,侧耳细听,四周又死样的寂静。
稍微放心了些,刚的脚步声估计是我的幻觉。
一口气还没松下去,那似有似的哒哒声又重新敲击的我的耳膜。我绷紧身体,睁大眼睛朝幽暗处看去,徒劳的想看清那幽暗里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。
“小……小柳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?”身边的徐师傅抓紧我胳膊问。
我转头看向他,幽暗的光线里,他的脸青白的吓人,五官因为过度恐惧而变的有些扭曲。有那么一瞬间,我差点推开他跳了起来。
我压下心里的恐惧,竖起食指朝他比划了一个禁声的动作,然后偏着头细听。徐师傅紧张的盯着我。
这回我听到只有自己和徐师傅急促的呼吸声。
侧耳听了一会,并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,我朝徐师傅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。
徐师傅脸色稍微好了一些,轻轻的嘘了口气,松开我的胳膊,身体往我身边的移了移。
我怀疑徐师傅也听到哒哒的脚步声,不然他不会那样问我。我很想问问徐师傅他是不是也听到哒哒的脚步声,但是我怕吓着他,只好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。
徐师傅和我紧紧的靠在一起,我们俩谁都不敢说话。潜意识里我们都觉得一说话就会惊醒隐藏黑暗里的某个恐怖的东西。
过了很久那哒哒的脚步都没有再响起,我开始怀疑,自己先前是因为恐惧出现了幻听。
就这么坐着不知过了多久,手机里的电量只剩一格了,我心忧着,今天的事情太过诡异,我们会不会真的困在这房间里出不起了?
正想着,身边的徐师傅悄声问我:“你的手机是不是快没有电量了?”
我小声的回答是。
徐师傅把手机递到我面前,声音压的比先前更低了:“我的也只剩两格电量了。在这么下去,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我最近虽然经常遇鬼,但是遇到诡异事情还是不知所措,只有指望着徐师傅。
徐师傅站起来,看了看四周,想了片刻,最后目光落在隐藏在幽暗里那张停尸台。
雪白的停尸床即使在最黑暗里也隐藏不了那惨白的颜色。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办。再这么呆下去我会发疯掉的。小柳我们去跟停尸床上的死者化妆吧。”徐师傅似下定决心,声音也觉跟着提高了许多。
“没有工具怎么弄?”给停尸床上那具尸体化妆的难度非常高,没有工具根本下不了手。
“停尸台底下有个工具箱。你要是怕就在这里呆着,我过去弄。”徐师傅举着手机大步朝停尸台走去。
我跟在他身后。我不怕死尸,我更怕一个呆着。
向着停尸床走去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——我先从外面看到停尸床上躺着的女尸明明是一身艳红。
可躺在停尸床的女尸却是一身黑色。
是我先前看花了眼,还是我看到根本是另一具尸体?
难道这房间里还隐藏着另一具尸体?
我心不由自的惊恐起来,举着手机的手都抖了起来。我很想喊住徐师傅,可是看到他那张青白青白的脸,我又把话忍回去了。
我丝毫不怀疑,要是说出我的发现和怀疑,徐师傅会惊吓的崩溃。
他已经再最恐惧的边缘,现在上任何一点恐惧都会让让他崩溃。
走到停尸台边,徐师傅弯腰用手机照着停尸台的底下的地面——那里放着一个工具箱。
“谁把工具箱放到停尸台底下?马文生么?”我第一反应就是马文生在放张倩倩的尸体时,顺带把工作箱带进来放到下面的
徐师傅没有说话。
我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这个结论。
因为徐师傅把工具箱提了放到停尸台上的后,我看到银色的工具箱上蒙着许多灰尘,显然许久没用。
徐师傅把他手机递给我。我两手举着手机照亮。他凝视着面前的工具箱片刻,朝着箱子慢慢的伸出手。
他手伸的很慢,五根手指都不停的颤抖。
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他恐惧,仿佛工具箱里放着的不是缝补工具,而是某种很恐怖的东西。我被他传染,也跟着害怕起来,当他的手指按在工具箱上的时候,我恐惧也达到极限,害怕的闭上眼睛。
工具箱里会有什么?
一个狰狞恐怖的人头,还是先前把我们抓进来的那只白手?
“啊”徐师傅惊叫一声,慌张的往后一退,撞到我身上。
我心瞬间提到嗓子眼,抓住徐师傅的胳膊,颤巍巍的朝工具箱看去。
一撮黑色的长发跳入眼帘。
长发很黑,光滑如丝,比洗发水广告里女明星的头发还好光泽柔顺。
黑发盘在工作箱里,像一条黑色的毒蛇,透着无尽的诡异。
生活中我很少看到这么光滑柔顺的头发,更何况这个沉封在工具箱里不知多久的头发?
很不正常,非常的不正常。
“这是谁的头发,怎么会放在工具箱里?”我哑着嗓子问徐师傅。
徐师傅的脸难看的如同死人,他盯着黑发,眼里的无尽的恐惧。
“徐师傅怎么了?”我担忧的看着徐师傅,真怕他突然就昏过去。
徐师傅扶着我深吸了几个口,喃喃开口:“她来了,她来了。隔了十年,她终究是来了。”
“到底谁来了?”我忍不住提高声音,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徐师傅反反复复这一句,我都要崩溃了。
徐师傅没有说话,盯着工具箱里的头发出神。过了好一会,才从他嘴里低低的逸出了一句:“小柳,对不起,我连累了你。”
我早就知道那只把我们拉近来的白手是冲徐师傅来,我是被无辜殃及者,摇摇头问“徐师傅,十年前这个房间到底出过什么事情?这个房间听说曾……”
死字被我吞了回去。这样的情况下,总觉得说出死字很不吉利。
这个房间是殡仪馆的禁地,关于它的传闻,我听过很多版本。
有说这个房间里死过很多殡仪馆的入殓师
有说这个房间的里关着一个怨魂。
也有说是因为这个房间是因为风水不好,所以才被封闭起来的
反正各种版本的都有。
但是无论任何一种,都和死人离不开关系。
徐师傅仿佛没有听到我话,端详女尸片刻,小心从工具箱里拿起毛巾和钳子,俯身开始工作。
我举着两个手机为徐师傅照亮。
徐师傅是真的热爱入殓师这个工作,当他俯下身的那一刻起,他身上的惊恐和战栗都消失了,他像一个艺术家一样,全神贯注的雕刻着自己的作品。
没有水,死者的脸上的血迹和脑浆用毛巾擦不干净,徐师傅就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的为死者擦拭。
我被他的举动惊的半天说不出话。入殓师很忌讳这种行为的。
我的手机在徐师傅脱下外套为女尸擦拭脸上的血迹时耗尽电量,黑了下来。我手机一黑,可见度立刻低下来。只靠徐师傅的手机照亮,女尸的脸也变的模糊。
徐师傅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,仍是不停忙碌着。
女尸扁塌的半边脑袋,再徐师傅灵活的双手下,慢慢的饱满起来。徐师傅为死者恢复容貌的手艺再殡仪馆里是公认的好。
今天在这样情况,这具女尸容貌依旧被他恢复的很好。
复原的后的女尸很美,神色平静,像是睡着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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